陆薄言加重了按压太阳穴的力道,冷冷的打断白唐:“说重点。” 不过也对,一朵娇弱的小花,怎么让陆薄言不可自拔?
“……” “……”
那种疼痛越来越激烈,几乎要从她的胸腔爆炸开来。 许佑宁和在场的人都不熟悉,但是,她见过太多这样的场合,也经历过太多的枪林弹雨。
陆薄言从来没有想过,两个小家伙居然还有止疼的功效,他们比红糖水更能缓解苏简安的疼痛? 白少爷怒了,边拍桌子边说:“我是在坑我爹,又不坑你们,你们给点反应好不好?你们这么不配合,我们以后怎么合作,啊?!”
话说回来,这也许是她生命中最后一段日子了。 他说的是陆薄言。